“杭州不讓投放共享單車了!”
近日杭州市出臺規定,暫停共享單車的新增投放。這并非國內禁投共享單車的孤案。此前,北京、南京、廣州等城市已制定相似禁投共享單車的政策。
不得不說,共享單車在持續的“本錢寒冬”中逆市飄紅。以摩拜、ofo為首的共享單車行業吸納了數百億資金,成為了下行經濟趨勢中的“一枝獨秀”。
然而此時,共享單車“禁投令”一出,給以大規模鋪車為保留手段的共享單車企業們潑了一盆冷水。
政府監管力量已然介入城市容量問題,共享單車企業將何去何從?
城市容量大考
共享單車行業成為本錢市場的“寵兒”,離不開其具有短時間內大規模抓取用戶的屬性。
艾瑞數據顯示,截至本年 5 月,僅摩拜、ofo兩間共享單車企業的活躍用戶數已超1. 2 億,然而這一數字仍在持續擴張,僅本年 5 月,共享單車行業新增活躍用戶近 3200 萬。隨著共享單車涌向更多城市,將有更多的用戶活躍在用車第一線。
用戶數量的劇增源于共享單車規模在城市中的迅速發展。
才一年多的時間,僅ofo就已在全球鋪車超 650 萬輛、摩拜超 500 萬輛。而“瘋狂鋪車”仍在繼續。ofo公布,預計到本年年底,全球范圍計劃投放 2000 萬輛車,可謂春風得意乘風飛去。
然而共享單車所依存的城市道路、公共空間、用戶需求等是有限的,在資源存量已知的情況下,共享單車數量也一定不會無序擴增下去。小藍單車CEO李剛曾估算模型,城市中每 20 到 30 人就需要一輛共享單車。
按杭州市人口約 900 萬計算,共享單車上限數量約為30- 45 萬輛,此時杭州市已投放共享單車達到約41. 2 萬輛。城市中共享單車數量已達城市容量上限的臨界點,杭州此次禁令一出,無疑再次給共享單車企業拍下驚堂木。
不但杭州如此,廣州、上海等城市也發生了類似問題。廣州市人口共計約 1400 萬,按上述算法,共享單車數量上限介于47- 70 萬。但截至本年 5 月,廣州市已投放共享單車超 70 萬輛,這個數字已觸頂城市容量。公開數據顯示,北京市已投放共享單車超 100 萬輛,即將超出預計80- 120 萬輛的城市負荷......
共享單車投放量一旦超出城市容量,勢必將造成城市擁堵、資源浪費、配置分歧理、邊際效益遞減等一系列問題的發生。如若分歧錯誤此加以控制,這些問題終將成為城市“牛皮癬”,引發更大的社會問題。
近期多有媒體報道,因共享單車違規停放、占用公共空間、阻礙交通等不文明行為發生,給居民正常生活和城市維護造成了巨大的負擔。如今共享單車的投放規模愈加龐大,城市容量問題刻不容緩。
問題不但出現在人口密集的一、二線城市,隨著共享單車鋪車渠道的下沉,城市容量問題將存在于共享單車搶占的每個城市。杭州之后,將會有更多的城市加入禁投的隊伍,把更多暫時未入局的共享單車企業拒之門外。
“誰能獲取用戶,,誰就擁有一切”,這是所有互聯網公司得以發展的第一要義。對共享單車行業來說,以鋪車數量搶奪用戶規模的規則面臨著“城市容量”的挑戰。
一邊是城市容量上限已知,一邊是為了獲取用戶而大規模鋪車,此中矛盾儼然成為了決定企業生死存亡的“大考”。
不能進入城市的共享單車,失去了獲取用戶的可能。“流量”是互聯網企業的令箭,沒有用戶,做不出規模,無疑意味著曲終人散。
共享單車老三線
提到共享單車,摩拜和ofo無疑占據了人們心中的“頭牌”。
早在 2015 年 6 月,ofo即在北大的校園里投放了 2000 輛共享單車,宣告入局。眼看著后入局者摩拜在長江以南走向全國,ofo也即刻走出校園,以海嘯般的態勢涌向各大城市街頭。
比擬于摩拜的智能鎖、GPS定位、造價高達 3000 元每輛的一代“高端”車,ofo以低成本、大規模的方式迅速席卷城市大街小巷。
截至本年 5 月,ofo月活用戶數量以 6272 萬問鼎共享單車企業,摩拜以月度活躍用戶 5838 萬摘得榜眼。這個數字已超排名第三的小藍單車月活用戶 520 萬的 10 倍之多。由此,摩拜和ofo以共計86.33%的市場份額登頂行業頭部雙霸。
“既生瑜,何生亮?”摩拜和ofo以互不平軟的狀態,奠定共享單車第一梯隊。
面對行業雙雄的碾壓,以小藍、小鳴、Hellobike、永安行等企業為代表的共享單車第二梯隊不但在市場份額上相差懸殊,在資金、鋪車數量、城市數量、用戶規模等方面都望塵莫及。
但這并不代表第二梯隊就毫無勝算。他們多數選擇劍走偏鋒,深耕垂直領域,以差異性打法,在競爭激烈的夾縫中謀求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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